系统的引诱
房子是他们根据我画的草稿图慢慢地建起来的。这个地方,理想主义者和完美主义者可能多一些,我就不必再提出什么对环境和他人的要求,不必跟着他们为了完美而累。如果我们用科技来消除人生的不完美,我们还能通过什么去锻炼自己而成长呢?有时我们需要惨痛才能改变自己。也就这样,我的偏头痛让我不再把事情联系到自己。我胸口硬硬的外壳裂开了,而在心理伤口里的被我想象而造出来的脓不再属于我,突然就爆了而流出来。
这里仍然有些人认为我具有巨大的力量,就想把我当成他们的权威或领袖,希望我给他们定下一些标准、要求和规则,去创作一个品牌,搞出自己的体系。其实我自己也没什么力量,只是在我没有了自己目标的时候,它就能通过我表现而已。但控制欲望马上就来了。或者这样说吧:就因为我不再受品牌系统的控制,所以在无意识之中帮品牌系统做事的人就选择了另一个做法:他们邀请我加入他们,一起参与品牌系统的建设工作,帮他们一起去影响甚至控制大家,把品牌系统变成大家的心理归属。
承担各种角色的理由是无限的。这种聪明的思维带入的“坑”比以往的还要深。假如我接受他们的邀请,我就不是不让大家成为自己吗?我只想成为自由的自己。建立自己的品牌系统,那是别人的事。不必我去管;去控制别人,这更不是我想做的事情。唯一关键的是我的心态,我的动机。
但因为我拒绝加入的心态,我就必须接受外在的后果。我这个不参与的态度也就引起了相反的结果。过了不久我接到了一个通知,要我离开这个在未控制中的灾难区。属于物质的聪明的头脑会塑造无限个理由。可超出借口的真实感受已经包容了一切。虽然根据分析来说,我这段时间的经历是不应该所以不可能的,可在真实中它就是这样存在的。通过服从要求而达到的也只会强化我真实的存在。
我能不能作为建房子这项目的正式参与者,这仅仅是一个被头脑塑造的概念。真实与逻辑往往是相反的。真实的存在不需要借助身份和理由,因为真实的精神会超出头脑的思维能理解的范围。它仅仅存在。想让真实的精神进来就需要允许自己和身边的人被感动和失控。如果我不放松和失控,就不会有真正的变化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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