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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里,有矛族人和鹰族人和谐地生活在一起。有一天矛族人从外面回来说:在离家不远的某个地方,他们看见一个很大的发明项目,有很多穿白色衣服的人像帮派一样在研究什么新发明,来完善我们的世界。听说那个发明是个心镜。好像他们具有很多很多关于高科技的知识,技术又高超又聪明。
大家听到后非常地好奇,很想知道在附近的发明是什么,于是就一起想去看个究竟,但因为害怕,他们只是远远地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地看。他们能看见的只是很多黄色的烟,还有烟里透着的光。而且好像光是从天上下来到这个发明里面起作用的。还有的看见从实验中出来的某种人心里的东西,就好像平时隐藏在心里的变成了外在的一样。有的又觉得好像看到了一面像是镜子但又不是镜子的东西。
矛族人很想更清楚地看看这个帮派的人是怎么造出来的,就越来越往这个心镜项目靠近。从这个发明出来了很多有毒的烟和辐射,而由于靠得太近,结果矛族人和鹰族人就中毒了,无法行动,也无法逃跑。那个帮派的人发现之后就非常严肃地说:“如果你们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那就麻烦了。既然你们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心镜,你们就不能走。”而且因为中了慢性毒,所以矛族人和鹰族人就需要天天吃那帮派的人提供的解药。从此以后,那个帮派人就逼迫矛族人和鹰族人为他们的心镜项目劳动,每天完成任务后才给解药,同时也把他们的生活给安排好了。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听从那个帮派人的安排,再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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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那个帮派的人的心镜劳动过程中,矛族人和鹰族人天天承受着这个试验造成的毒烟和辐射的影响。而因为解药不够,使得大家经常生病。于是,鹰族人就开始考虑如何逃跑,并且是让大家一起逃跑。但后来,他们心里的想法就突然出现在了那个帮派的人还没有完成的心镜里面,就好像是在一面镜子里出现一样。那个帮派的人因此知道了他们的想法,而鹰族人也觉得自己是被那个心镜给出卖了。
那个帮派的人对大家说:“你们当中有人想破坏我们的心镜,想破坏大家的工作成果。我们必须阻止这样的想法。”他们表现出很要紧的样子说:“只有通过竞争,我们才能区分好的有能力的和坏的没有能力的人。”他们认为,没有能力的就是坏的。然后他们还给大家分发了武器。接着他们又说:“通过那些保护我们的发明、把无能的人打败的英雄,大家都会有更好的日子过。谁打败别人最多,我们就会送给谁能防毒烟和辐射的预防药,谁不打,我们就要因为他而惩罚大家。”
矛族人和鹰族人在心里并不想打,毕竟要打的都是无辜的朋友,是想救他们的人。他们也这样说。但为了那个帮派的人,为了获得保护,为了不受到惩罚,他们却只能去打,结果让自己的心变得很难过。后来,因为鹰族人比较积极,所以鹰族人获得了那个帮派的人的信任、保护,并且得以升官。而矛族人因为不懂得为了什么去打,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劳动得更苦,还经常因为那种心镜所发出的毒烟和辐射而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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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矛族人和鹰族人对自己的状况越来越不满意。但想要打倒那个帮派的人,还得需要超级的力量。如果有一部分人不合作,就会造成大家的失败。所以他们需要一个能让大家都统一起来的人才行。但去哪里找这样一个有超级力量、大家都愿意听从的人呢?好像都没有。
后来有人说“也许有”。他们想到的是容承。容承也像矛族人那样说过,“竞争不能带来进步” 。而且,容承不仅是这么说的,在所有人攻击所有人的时候,它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参加竞争、没有参与攻击的人。所以大家都认为,只有容承才能发挥出超级的力量、才能承担这个为大家的角色。不过,当时在竞争中获得了第一名的鹰族人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就不同意。他说:“如果不是我,那也不能是别人!”但矛族人没有理会他,还是去找到了容承,说:“我们都很为你骄傲,你要对得起你的兄弟,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但容承自己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连竞争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够引导大家呢?
但正好因为他没有参加竞争,正好因为他不想影响别人,大家就相信只有他有着超级力量,能影响到大家,并让大家团结。鹰族人认为,容承寻找的是能够帮助他们的巨大的影响力;而矛族人则认为,只有通过武力,他们才能打倒那个帮派人的心镜。 所以他们都想说服容承: “你要发挥你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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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族人带着容承一起开会并且对他说:“如果我们继续帮助那个帮派的人工作,他们的心镜马上就要完成,一旦完成,我们就更加没有对付它的机会,只能被它所控制。”矛族人则说:“现在,他们的发明正在给他们显示我们的想法和我们的目的。那个帮派的人马上就要来惩罚我们,所以我们来不及考虑,已经没有选择,一开完会就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看到鹰族人的意图后,那个帮派的人也召集开会说:“如果不能马上完成我们的心镜,我们最新的完美世界的实现就没有保障。”那个帮派的人认为,自己是在实现一个新的、竞争力高于所有低级群体的完美世界,一个能保证人们不会犯错误的世界。他们认为,现在世界的人太弱,没有能力依靠自己达到完美,需要引导、制度和强迫人的工具。那个帮派的人的发明也就是要把人们心里不完美的意图强制性地改造成好的意图,自动地把人们所追求的目的都变成是完美的。只不过,眼下这个心镜还没有完成。因为来不及、因为矛族人和鹰族人马上就要把它破坏,那个帮派的人现在就把功能还没有完成的心镜提前启动了起来。只是,提前启动的功能会是怎么样的呢?
当矛族人和鹰族人看到超大的光线、看到大量的变成了红色的烟时,就明白了:那个心镜已经开始启动。考虑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了,所以他们全部都朝着那个帮派的人的心镜冲了过去,想在启动完之前把那个发明给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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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族人和鹰族人在心里充满着的,是“想战胜那个心镜”、想把它打烂的愿望。但当他们靠近的时候,从那个心镜发出的光却像一面镜子一样反射了他们自己的心理,并把它转换成武力。大家心里的战胜愿望就像怪物一样从那个心镜朝着他们冲了出来,并以巨大的威力把他们打倒,让大家都受伤。所以,矛族人就变得更加生气和冲动。他们为了兄弟就忘掉了自己,觉得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打败那个返回人心理的发明。但矛族人还没来得及行动,自己心里生起的气又已经像怪物一样从那个心镜朝他们冲了出来,又一次让大家都受伤。
而鹰族人就开始想:“既然它是反射的,如果我们用泥土把它光泽的表面给弄脏,它不就发不了光,不再反射了吗?”于是,他们就拿着泥土往那个心镜扔去。但这时候他们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变脏了,而那个心镜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另一些人就开始害怕做弱者,承受不了自己被侮辱的样子,而他们心里生起来的这种怕也就从那个心镜冒了出来,把他们压在地上,一直到他们动弹不得为止。
当大家最终都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都明白了:不管是以什么目的,什么都会从那个像心理镜子一样的心镜返回到自己的身上来。任何武力和意图只会产生相反的结果。因为容承也属于大家,连容承和其他的在心里并没有跟着冲动的人也同样受了伤。三天以后,大家都要承受那帮派的人给他们准备好的惩罚,也就是被活埋在土里,只漏出他们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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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族人看到容承和其他无辜的人被他们牵扯进来、从而也一起受伤的样子――如果不是被牵扯进来,他们现在就不需要接受这样的生活。所以,鹰族人开始后悔,想改变。于是他们就开始说那些动员大家去反抗的矛族人:“如果你们当时不叫我们反抗,如果我们当时对那个帮派的人说点好听的话,拍他们的马屁,我们今天就不可能到这种地步。现在这个结果,你们要付出责任。”被说的矛族人反过来说:“如果你们当时不那么怕个人的吃亏,而是为了大家的事情不在乎自己的利益,全心地打,我们今天就不会失去自由。”
大家为此互相争吵起来,并且在吵的过程中把容承拉来拉去。一边的人说自己是在帮容承说话,就把他拉过来,另一边的人也马上说自己是在帮容承说话,又把他拉回去,都是在责怪对方。实际上,大家都受过伤,都已经很累。容承什么都没说,一边接受着这样被他们拉扯,一边想:“既然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之间产生矛盾,那我就要去找那个帮派的人,一个人来承担全部责任和惩罚,请他们原谅你们。”容承最希望的是大家和平。于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主动去找那帮派的人。看见他离开的朋友们都说:“不要去啊!不能这样!”但此时容承和几个同情他的人已经出发了。
那帮派的人听到容承要承担一切责任和惩罚,就说:“好啊,但我们有一个条件:你要作为矛族人和鹰族人的领导,要按照我们的意思去领导他们。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条件,我们就要 告诉大家:是你向我们出卖了他们。”容承没有担任领导的兴趣,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只好拒绝,接受惩罚。那个帮派的人就开始把他和跟随他来的那几个人绑起来,然后把泥土扔到他们身上,慢慢地把他们埋起来,只留下头还在土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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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个帮派的人就对矛族人和鹰族人说:“容承出卖了你们,他现在跟我们在一起。”而矛族人和鹰族人也就很生气地想到了报仇。过后,那个帮派的人又找到容承,对他们几个人说:“矛族人和鹰族人对你们很生气很失望,他们再也不想跟你们在一起。现在只有我们才是你们的朋友。”为了证明这一点,那个帮派的人把他们几个挖出来,但还是不解开绑着他们的绳子。他们说这是为了安全,不让回到想暗杀他们的同伴中去。
但过了一段时间,矛族人和鹰族人还是找到了他们。容承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怪大家,在他的心里,他从来没有判断过大家。但想报仇的矛族人冲动地上去踢了他们几个,把容承压到脏脏的地面上。同情容承的几个朋友一边反抗一边说“你们太坏了”,但容承并没有反抗,而是就这样承受着。
由于容承的态度,矛族人也突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压着他,觉得像容承那样从来不乱判断自己没见到的事,才是真实的,那也是很吸引他们内心深处的一个特点。所以他们现在就敢肯定:那个帮派的人肯定欺骗了他们。大家就把容承抬起来,并对他说:“你也不要相信那个帮派的人,他们把你们挖出来只是做样子给你们看而已。”但容承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帮派有那么坏,觉得他们这样做还是带着好意的。
鹰族人受不了这种“把所有人都同样看待”的态度。他们又开始生气地说:“你太笨,你需要学会区分自己人和外人,什么人你都一样对待就乱套了。有一些事情是必须的,你懂不懂?!”他们着急的心真的受不了,就把他这个与自己有了不同追求的人又看成是出卖者。所以,这些鹰族人一边用脚把他重新踢到地上,一边说:“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否则对大家都不利。”然后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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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容承,矛族人和鹰族人就没有了能引导大家的力量,所以鹰族人就聚在一起,考虑让当时在竞争上获得第一名的同伴成为他们的新“容承”,让他在寻找超级力量的路上来引导大家。他们想通过一个大型活动来塑造和介绍这个新的、大家可以信赖的英雄。这个大型活动的口号被定为“跟着容承走的人们”。以前的容承,他们已经不能要。
但同情之前容承的几个鹰族人很害怕自己心中的人与他做过的事情就这样被利用。他们很想帮容承恢复本来的面子。但容承自己说:“这跟我无关。随便他们,我不怕被利用。那就是他们给我的新自由。以后我再也不用对得起他们的面子。”可是同情他的那几个人还是受不了,就把容承拉到了正要开始的大型活动场上。活动的舞台正好在一条河流的前边,而在准备介绍大家的“新容承”时,想破坏、想帮忙报仇的朋友们就把原来的容承拉到了大家的面前。
在这里,他们就问他“你是谁?”并希望能让大家想起来曾经的真相。但不管他们问多少次,原来的容承都只是说:“我不知道我是谁!”因为他已经放弃了,已经放弃做容承。对他来说,任何情况都是可以的。最后他还很烦地说:“不要为难我,我已经不是你们期待的那个人。”而因为那几个朋友们不让他退,容承只好往后面走,从河里面走过去。河水很大,没有人敢跟着他走,只有他一个人走了过去。容承已经没有任何他要担心或想达到的事情。在继续走的时候,在他身后,他能听见大型活动正按原计划开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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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岸,容承从水里出来,一直继续走,也不去想自己究竟要到哪里去。他觉得以前让他做出反应的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前他因为害怕就做了什么,因为生气又做了什么,因为同情做了什么,也因为有了欲望就做了什么。但现在,害怕、生气、同情和欲望已经不再引起他做什么,只有他自己决定要做的,他才会做。
过了一段时间,容承在自己面前看到那帮派人的心镜。他都没注意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容承什么都不想,就继续往那个心镜走,那个帮派的人发现后,他们就非常紧张起来:“我们的心镜怎么还没有反应?它为什么不反射容承心里的东西!为什么不像怪物那样爆发回去!”他们不知道的是: 容承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东西,没有了害怕、生气、同情或欲望,从而也就没有了什么可以反射的。容承的心已经是空无的。
当容承在那个帮派的人的心镜上面坐下来时,那个帮派的人就非常地害怕,又生气,而他们的心镜却开始反射他们心里的东西,让那个帮派的人的害怕和生气就像武器一样往他们自己的身上冲过去。但坐在心镜上面的容承却受不到任何影响。那个帮派的人被他们自己的发明打倒了。他们都不理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容承什么都不想,继续走他的路,而一种新的力量来充满他心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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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族人和鹰族人在远方都目睹了容承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像看烟火一样。他们高兴地庆祝自己的胜利。有的说:“容承是选择我们的。相信他不会随便选。”而矛族人都觉得自己是超级的、不可能被任何人打败的。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容承是怎么做到的。接下来,鹰族人就开始计划如何利用容承,把容承当成打败那个帮派的人的武器。他们都在谈论着那些带有好意的意图。
然后,矛族人就去到山里,也就是容承躲起来的那个地方,把他接了回来。他们对容承说:“都是你的能力救了我们,你已经获得了超级的力量,真利害。”但容承却否认了。他说:“只有在没有了目的的情况下,那个力量才会来,才会使用我。”但大家都听不懂容承的话。他们只想让容承用他的力量为大家打败那个帮派的人。大家都相信容承的力量并且说:“只要你去把那个帮派的人绑起来就行,你是不会有事的,我们知道。”但容承不接受他们的引诱,因为他知道:如果以某目的去,这个心里的目的又被那个心镜反射回来,当中的内力就会以外力的方式来伤害他。所以他拒绝了,并且说:“本来是你们自己不要我了。”
这时候,容承突然看到了自己的两个样子:一是他为了保护自己就拒绝并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样子,二是他为了保护大家而接受的惨苦后果的样子。看到这之后,容承为了第一个样子感到很后悔,就选择第二种。为了大家去面对的时候,他在心里的那直接的意图和目的就被那个心镜反射回来,以更直接的反力伤害了他。重复看到容承去冲锋又被打倒的矛族人还以为是他故意不用力,就责怪他说:“你干嘛那个样子,你要发挥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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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容承被打倒并且已经动弹不了的样子,大家才相信、才理解:在心里有了自己的目标时,超级的力量是无法进入人的,因为心里的目标总是会被那个心镜反射回来。失败了之后,大家又像以前那样必须为那个帮派的人从事艰难的劳动。而现在他们知道,那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所有他们以成功为目的的行为都造成了自己的受伤。但跟以前不一样的是,他们现在已经承受了这份苦力劳动,他们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对抗。现在,矛族人和鹰族人的心里已经不再隐藏什么意图,留下的只有对容承的同情。
然后,那帮派的人又尝试他们以前用来控制矛族人和鹰族人的老办法。他们说:“你们现在那么惨,是因为矛族人的错。”他们想的是:这样,鹰族人会看不惯矛族人,而矛族人会在心里难受,生鹰族人的气。然后,他们双方心里的不满就会被那个心镜反射,使得大家都受到教训。但是,现在的矛族人和鹰族人已经放弃对得到什么的欲望,他们已经放弃得到该得的公平公正,他们已经承受任何情况;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那帮派的人又尝试另一个办法,为了让他们有希望就说:“到以后实现新的、完美世界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成为这个完美世界的重要成员。”但矛族人和鹰族人已经看不到那个帮派的人在幻想中的东西,所以就对他们来说,这也都只是一些空话。现在,矛族人通过承受艰难去修炼,通过放弃不必的目标去修炼,也通过只看真实去修炼新能力。而且,由于鹰族人和他们一起发生的事情,鹰族人也迫不得已跟着修炼,跟着得到与容承在穿越河流的时候一样的能力:在心里消失不必的假象,留下一个空间给真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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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帮派的人就是不相信世上还有与他们不同感受、不同追求的人。他们对矛族人和鹰族人说:“你们这种想法是不可能的,那是你们在说谎,也可能是在骗自己。”为了证明这一点,为了表露矛族人和鹰族人的私心,那帮派的人还引诱他们说:“如果你们真的想打败我们,真的想把我们绑起来,我们现在就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抓住机会,你们就会作为我们新的、完美世界的主人!”然后,那个帮派的每一个人都拿着一个凶器对着自己。只要随便碰到他们,他们就会受伤。再然后,他们又以这个样子来围困、围拢矛族人和鹰族人,直到到了后面,有那条水流湍急的河流才挡住了。
那个帮派的人想的是:矛族人和鹰族人将会抓住机会,会在心里发挥战胜和报仇的欲望和意图。所以他们接着说:“只要你们碰到我们,保证我们就会受伤。”他们保持这种样子站了很久,但矛族人和鹰族人的心里还是没有反应。反而那个帮派的人心里就着急了。他们想逼迫大家,就把围困他们的半圈搞得越来越紧,不给他们任何逃跑的出路,除非是撞到那帮派的人,让他们受伤。
可是,没有人碰到他们。反而有几个矛族人往后面跳,跳到那条湍急的河流中,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往下跳。最终,鹰族人也全部跳了下去,大家都像容承当时一样穿越那条河流,而那个心镜起不了任何作用。到这时那个帮派的人才发现:所有他们为了对付所做的事情都只训练了矛族人和鹰族人的能力,逼迫他们炼出了超级的力量。——那帮派的人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们的计划失败了,使得他们无比地生气,而正在穿越河流的矛族人和鹰族人在自己的背后听到,那个帮派的人所生的气都被他们自己发明的心镜给反射回去。但是以后,所有人的生活也脱不掉心镜给人类带来的改变。 |